我曾經常常做一些我不想去做的事情,真的很不甘心,卻又不能不去做;
每個選擇,往往都伴著一定的前提,讓人無從選擇,讓我只能說願意。
【我願意道歉。】
如果認錯可以換來寧靜,可以停止爭吵;道歉又有何難?
【我願意認錯。】
如果承擔罪名可以換來安寧,可以停止謾罵;認錯又有何難?
【我願意承擔罪名。】
如果否認只換來責難,只換來體罰;承擔罪名又有何難?
--→這就是曾經的我。
--→然後是今後的我。
【我不願意道歉。】
如果不是我的錯,為什麼要認!你以為你是那兩個可以令我低頭的唯二女人嗎?
【我不願意認錯。】
如果不是我犯的罪,為什麼要承擔!你以為我還是個由人打罵而不懂反擊的孩子嗎?
【我不願意承擔罪名。】
如果判罪者是另一個罪人,另一個女人;我為什麼要承認生為女人是原罪!
我已經廿歲了,成年的軀體,成年的思想,不能再恃著年幼做借口,還白癡的等待別人的拯救!
能救我的,只有我自己;能說不願意的,只有我自己。
我知道,只要我想,我就能。
包括愛自己。
我已經不是需要父母長輩的愛護加持著的孩子了。
即使我如何不願意,即使我如何希冀被呵護,即使我如何想望溫柔……(下刪一百零六個即使)
我還是得明白一切都成事實,可以挽回的都完全過去了。
接下來,我只願意選擇快樂,選擇飛翔飄搖天地。
人生最大的遺憾,還是得收下,不然,我永遠看不到明日的星霞是何等的精緻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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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發現她總是很輕易就提到背叛…
背叛,多麼重的罪名。
她被背叛過嗎?
她很怕被背叛嗎?
她有付出過忠誠嗎?
她憑什麼可以如此指責旁人的背叛?
今天,我臨時有時,必須爽約。
她就說不去就以後都不要去。
她為什麼要這樣說?
她以為我背叛了她嗎?
我只是她其中之一的【朋友】,一如她只是我其中之一的【朋友】。
朋友間臨時有事爽約的收場都是這樣的嗎?即使情人也不會吧!
那只是臨時興起之約,有必要如此怒氣攻心到口出惡言嗎?
她這樣說是想要我投降嗎?
她以為她是誰?她憑什麼這樣做?
她根本沒那資格!
如果她還是我可以愛的人,我不介意為她一改初衷。
但她是我不可以愛的人了呀!
我連改的資格都沒有!
也許我是名家,很計較名份。
我愛她,可以為她做許多事情。
我不可以愛她,那不管我心底那份感情如何歸向;
我都不會放肆自己去犧牲的。
那是對尊嚴的一份侮辱,我沒必要為一個不愛的人,一個我不可以去愛的人,犧牲至此。
不值。
愛沒有什麼值不值,但我理志已回之後,我不會再放縱自己的了。
那沒有正名的行動,就是懦者也不會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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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說:人有腦袋,健全的人有個健全的腦袋,可以記憶,可以思考。
有人說:人是萬物之靈,恃著的就是這個發達的腦,還有因思考而存在的靈魂。
有人說:一個不健全的人,他有思想,所以他還是有靈魂的人。
那麼,一個健全的人,他沒有思想,就沒有靈魂了嗎?
我不知道。
我一直以為我是個思考得太多,思考方式也太奇怪的人。
我一直相信[我不了解自己,別人就不會了解我]這句說話。
同時我又信[我不愛我自己,別人就不會愛惜我]這句說話。
於是我很努力的去了解自己,也很努力的去愛我自己,雖然有點難度,我還是很努力的去做,然後,有一天,我發現,我只是太輕易相信別人的說話。
人言就是一個信字。
我信,於是我受傷;我所認識的人說謊是不付加表情的,他們根本不介意你知道他們在說謊。
然後,有一天,我發現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說出來的說話中,哪句是真的,哪句是虛無的應對;我已經被同化成一個他們所要的人偶,唯唯諾諾的盡自己本份,說大家都想聽的說話,做一個稱職的孫女,女兒,姐姐和學生,完美得令人稱讚。
在面具下我找不到我自己,到底哪一個臉孔才是我?我不知道。
我知道我不了解我自己,出於無知的信任,我很努力的去了解自己,也許是想得到別人的了解…
為什麼想別人了解我?可能是我怕孤單吧!
為什麼怕孤單?是人都會有怕孤單的時候呀!
其實自己才是最難了解的,去了解別人也許會更簡單。
我忘記了是什麼時候醒來的,成長就是在無聲中完成她的洗禮。
我就是醒來了,我很了解自己,有時候覺得了解得有點太過;那不是一件好事,可能會令你更討厭你自己,或是害怕你自己。
我不想去了解我自己,因為已經了解夠了,不需要更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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